酒厂狙击手又看了眼前戴着鬼脸面具的身影片刻,终于开口道:
“如果我最后能活命,我倒是不介意配合你们,不过,我得确认一下,你们真的能联络到白马警视总监吗?”
羽宫明微微一笑:“前段时间,你们组织的据点不是被白马警视总监的人突袭了吗?”
“确实有这么回事。”酒厂狙击手不动声色道。
“那么,你觉得你们组织在东京潜伏了那么久,为什么白马警视总监忽然就能找到你们的据点呢?”羽宫明笑问。
“是……是你们传递情报给白马警视总监?”组织成员脸色微变,沉声问道。
“没错,我还可以透露一些细节,比如,我们是在你们撤离的汽车上安装的发信器,发信器是一个比绿豆大一点的方块。”羽宫明笑道。
“果然是你们!”酒厂狙击手这下再无怀疑。
虽然媒体之后有报道相关的事情,但无论是组织内部还是白马警视总监都清楚,这些都只是掩饰而已。
那次突袭具体的细节,比如车上被人安装了发信器,以及发信器的样式,就算是组织内部知道的人也不是很多,甚至一些中层人员都未必知道其中细节。
因为作为东京分部实际领导人的琴酒,将这件事视为了自己的耻辱,手下的知情者自然也不敢多嚼舌头。
在普通公司里,得罪领导可能只会被炒鱿鱼,但在黑衣组织里得罪琴酒这位分部负责人,那可是要命的!
当然,琴酒虽然没有公布具体细节,但还是严令手下在每次使用汽车时都要对汽车进行一番检查。
除了事后相关调查人员,即使是被安装发信器的车辆上的成员,都未必知道他们的车被安装了发信器。
而自己,恰好就是当时的调查人员之一,也因此,他才知道发信器的事情,以及具体的样式。
正因为那次事情的一些内幕,自己才会特别小心,于是在之前安排人员撤离的时候,才让人分开徒步撤离,以避免像上次一样被人在车上安装发信器。
既然对方连发信器的样式都知道,那么,就证明上一次针对组织的行动确实是对方和白马警视总监共同参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