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道只是觉得,先帝的嫡子死了,未免有些可惜,特地善心大发施救一次。”
“别无用意。”
这话,卢淑惠是万万不会信的,继而问道:“那你来找哀家是为了何事?”
张瓷从袖口中掏出那块质押的玉佩,扔给了沈玉泽。
“你儿子找贫道算命,还差五百两银子没给,你做娘的不得替他付钱?”
“呵……”
卢淑惠笑了。
气笑了。
“杜嬷嬷,取银子来,付账!”
收下银子,张瓷立马喜笑颜开:“多谢太后了,但既然你要找贫道算日子,那就给贫道找个落脚的地方。”
“今日贫道乏了,不想起卦卜算。”
“而且,誉王大婚,贫道若是不赴礼,未免也太不像话了。”
卢淑惠抓住机会,打趣道:“你是打算赖在镐京了?”
面对这次发问,张瓷没有正面回应。
“贫道救了誉王,算起来也是救命恩人,难道连他的喜酒都不能喝一杯?”
“自然可以。”
卢淑惠淡笑着吩咐道:“杜嬷嬷,找个好地方给张天师住下,让人好好伺候。”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