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儿,你有没有不舒服的感觉?”查不出什么毒,骆楚还是先担忧中毒的骆洛有什么不适的地方。

    骆洛摇头。她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只手手腕被骆楚捏得有点紧。

    “张仪薇她和亲哥私通后没点记性,更加让我讨厌了。”

    骆楚因为生气张仪薇带骆洛去小伶密馆,给骆洛下岚怜花毒,上次用春药让张仪薇受辱,这次他反而有些冷静,冷静得像是不在乎,可心里的盘算早把张仪薇划入死人一列。

    “洛儿,让磨子把手帕拿给花围,让他看是什么毒药。”

    骆楚虽然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承认,花围的医术和制毒,还有对天下各种千奇百怪的病与毒的见识,都远远在他之上的。

    骆楚是因为母亲的原因而知毒药但却不懂药理,药理之术是后面才学的。但花围不同,他是从小到大,好像都生活在那个环境里,而且有人每天指导教授他。

    骆楚下床走向房门,开门出去前,骆楚先弄乱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然后跌跌撞撞的走出去。

    两个守在门外的侍卫见骆楚出来,警惕的对视一眼。骆楚呵呵笑着,醉意盈满的模样,摇摇晃晃的抓住了侍卫的衣服:“喂,我要碗解酒汤,快给我碗解酒汤,要不然我夫人不给我上床睡觉……”

    两个侍卫在前厅的时候可都听到了惊人一语,觉得骆楚不是个花花公子就是个无耻小赖。他们鄙视得看着醉得一塌糊涂的骆楚,一动不动。

    骆楚见他们无视自己,生气的推了一把,可没把别人推动,自己先踉跄不稳的往后退:“喂!听到没有!给我去端碗解酒汤来!我可是你们府上贵客!”

    骆楚这放声一闹,暗处的那些人都盯向了他。磨子抓着这一趁之间,像月光下的幽影,一转瞬之间便进到了两人房间的窗外。

    骆洛把手帕给磨子:“给花围,查毒,找解药。”

    眨眼闭眼间,磨子已经不见了。骆洛把窗户缝隙关上,假装生气的走出房间,揪着骆楚的耳朵把骆楚拉回房间,“嘭”的巨响,关上房门。

    “疼疼疼……洛儿,轻点……”骆楚揉着自己的耳朵,可怜兮兮泪眼汪汪的看着骆洛:“演戏呢~那么对人家~”

    那两个侍卫看着骆楚被骆洛揪着耳朵提回去,更加鄙视骆楚了。这不仅是个无耻小赖,还是个惧内的。

    “别拿这语气和我说话!”骆洛被他那无限娇柔的语气给软了牙,又讨厌又无奈,最后只得自己受着。

    “哪种语气嘛?洛儿,磨子回信还要段时间呢?你真的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吗?”骆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