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浩浩荡荡的走了一天,徬晚在一家驿站歇脚。骆洛几人走在和亲队伍的后面,等走到客栈前,客栈的房间早就被沾满,几个人只能在外头过夜。
客栈的饭菜粗糙,骆洛不挑食,但娇弱的骆楚受不得。让磨子去林子里打猎,磨子没过一会儿就扛着两只野鸡回来。
野鸡拔毛清理的工作报复性的交给了乘风,乘风满是怨气的提着两只野鸡去了河边上。花围看他实在可怜,自告奋勇的去帮乘风的忙,可最后被濒死暴躁的野鸡吓得不清。
乘风鄙视躲得老远的花围:“你和骆楚一样,比姐姐还娇弱!”
“骆洛姑娘就从来没有娇弱的时候,我和她有什么好比的。”但是骆楚是真的娇弱,和他的扇子一样柔柔弱弱的。
白宁在二楼的房间,打开窗,就看到了在河边杀鸡的少年。
乘风手起刀落,野鸡身首分离,鲜红的血流进河里,看得白宁心慌,又一阵冷风吹来,她打着寒战。
乘风把野鸡处理干净,骆洛的火也升好了。骆楚架起拷架,把两只野鸡放火上。
然后,五个人围着火堆,都没说话,气氛沉默得可以。
骆洛才惊觉,他们当中好像没一个是有共同话题的。
树下篝火摇跃,白宁看得不清,只看得莫约几个人围着火堆在烤东西。小青在铺床,白宁趁着她没注意,跑出了房门。
“公主,您还是呆房间里吧。”兆枫途挡在白宁面前。
白宁之前逃过婚,兆枫途怕她又逃了。
“有你的人跟着我呢,你怕什么?怕我逃跑吗?”
被看出来,兆枫途低了头。白宁轻哼一声,任性的走出了客栈。
“啊,怎么是你们?”当白宁看到骆洛和骆楚时,惊讶出声。
骆洛只是瞥了她一眼,骆楚连看都不看她。其余的人,磨子抱剑假寐,乘风低头用树枝画圈圈,花围在看书。
白宁的到来跟树叶掉入湖面惊不起一点波澜,几个人该干嘛还干嘛。似乎他们的冷漠生气,白宁双手叉腰,说:“本公主驾到!你们要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