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楚在写东西。手执着毛笔,挽着衣袖,见到骆洛走进来,赌气的哼一声,不理她。

    “你在写什么?”

    骆楚把写的盖起来,不给骆洛看。骆洛作夜不回来和他一起睡便罢了,还与别人同床共枕,真让他生气。

    骆楚不给她看,那骆洛便不看,但骆楚写得书信,十有八九都是送给白鹤城的。他是灰阁的主子,有些事情需要他做决定。

    “为什么生气?”骆洛十分不解骆楚现在的情绪。

    “我哪里有在生气,我是在无理取闹。”骆楚赌气,阴阳怪调的:“洛儿昨夜不回来,象崎忌掐我脖子。”

    脸不红心不跳的告状,还拉开衣领,露出脖子上的红圈,让骆洛看得清楚。

    真的是掐痕,骆洛倒不以为意:“你是不是又对老象作妖了?他才掐你脖子的?”

    骆楚一撅嘴,把毛笔一扔,极度不满骆洛对象崎忌的维护:“洛儿,象崎忌他掐我,掐我!你不安慰我就算了,你怎么还包庇象崎忌。我不开心……”

    “好了,我没包庇他,别生气,和我去吃早饭。”

    “我不去。”骆楚真的来劲了,无视骆洛主动向他伸来的手,抓起毛笔幽怨的写着东西。

    “那我自己去吧。”看来也哄不好,骆洛就虚张声势的离开。

    可骆楚却没有像以前那样慌张的走去她的身边,而是无比落寞的说:“洛儿,我昨夜一夜都没睡着。”

    骆洛的心被他轻忧的语气压得一沉,和他在一起那么久,她当然知道他雷雨夜难以入睡,即使是睡着了,也噩梦不断。

    “我知道的。”骆洛声音柔了几分。她真的知道的。

    “洛儿先去吃早饭,我写完了信再下去和你一起。”有她这句话就足够了,这说明,她是牵挂他的。

    “嗯。”骆洛没再逗留,一人下楼。

    白宁闻着葡萄酒的香味,还有那诱人的酒色,还是忍不住趁象崎忌不注意偷偷喝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