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入秋,徬晚的风有些凉,出进骆楚的眼里,骆楚眨着眼很快就湿了眼眶。骆洛知道秋天很悲凉,但比秋天还悲凉的,一定是骆楚此刻的心情。
“骆楚,给你个抱抱吧。”
骆洛不会安慰人,骆楚也不需要的她的安慰,骆楚需要的,永远都是骆洛留下的决定。而恰恰相反,骆洛最给不起的,就是这留下的决定。
“好吧。”
骆楚似有不满足,可当骆洛张开手臂时,骆楚开始开心的扎进她的怀里,用力的抱住她的腰,就像平时她抱着他一样。
一只小鸟飞了很久很久才找到树枝落下的感觉,踏实得,舒服得让鸟儿不想再飞回天空。
骆楚抱着骆洛,骆洛抚着他的头发,便是那种懒得去想,懒得去争,就想永远这样子抱着她的感觉。
“洛儿,此刻的意境不错,咱们做点坏事吧?”骆楚天真的笑,满眼的邪,压着骆洛,目光落在她衣口上。
骆洛说:“想耍流氓你直接说,以后别骗我抱你了。”
“没骗呀。”骆楚嘟囔着:“洛儿的拥抱最温暖了。嗯……脱了衣服抱,也很温暖,嘿嘿。”
几天前,唐闯在宁城皇军先来到前接到了唐煜的密信,蒋依依也后一步接到皇后的迷信。不过在蒋依依拿下唐闯前,唐闯消失在了军营里。
该愤怒的去找骆楚拼命吧?可对于父亲的落马,自己的逃亡,唐闯显得很平静,仿佛早有预料般。
他脱下一身戎装,蓄起胡子,头发弄得乱糟糟,像是云京而来的难民。走到宁城时依然过了几天。
城里都是唐云遭受天谴的各种传闻。满城人民都涌向了刑场,昔日受人敬仰爱戴的唐丞相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唐煜被压着跪在刑台上,在他面前摆着冰冷的大刀。
唐闯混在人群里,远远的眺望那个比任何人都漠然的唐煜。那个被砸了一身菜叶臭蛋的人,眼神平静如归,他突然被针扎一般,抬头看向台下人海,像是父子心结,隔着人海,唐煜和唐闯的眼神撞在一起。
唐煜笑了,悲戚的,带着深深的疲惫。
“他还有脸笑!砸他!砸死他!”
成年礼的前一晚,母亲去世,唐闯和唐云跪在灵堂上。唐云哭声朝天,唐闯没哭,唐云说他无情,两个人打起来,唐煜呵斥罚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