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实在是不好意思。”
走进楼道，确定外面不可能再看到两人的身影后，苏落迅速松开了握着肖良的手，脸上带着些许的歉意和尴尬。
肖良站在苏落的面前，楼道中暖橘色的灯光落在他的侧脸上，温润柔和。
“没关系的，能帮到苏老师的忙是我的荣幸，我只是没想到这几年您过的如此……不开心。”
苏落勾了勾唇角：“都已经过去了。”
“那就好。”肖良似有若无的声音飘散在夜色里。
晚上十点。
十一点。
十二点。
……
直到天空露出鱼肚白，苏落消失的那栋楼里，她再也没有出现。
“陆总……还……还等吗？”
蹲守在小区外的男人哑着嗓子，声音带着熬夜后的疲惫。
手机中，是让人窒息的沉默，空气犹如凝固了一般。
就在男人以为自己的手机出问题时，手机里终于传来一道喑哑到极致的嗓音。
“不用了，你回来吧。”
与此同时，肖良出租公寓的对面，苏落睡眼惺忪的从卧室坐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