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很快,我在矿墙上掏进去个小洞。
很早之前我说过,把头也夸过我,说我有很强的方向感,没人教,可能这就是天分。
闭上眼,我脑海自动浮现出一副很清晰的方向图,我就根据脑子里的这幅图来挖。
汗流浃背,黑煤渣落的满头都是。
我挖的很小心,看不见了,就用打火机照一下。
我就像穿山甲,在墙上刨出来个洞,人钻进去,消失了.....
怕王元杰改主意突然下来,我们用轨道车挡住了洞口,人在里头拼命干,不过......我想象是十几米,实际情况不止。
挖了整整一天,又从白天到了晚上,我和鱼哥匍匐作业,身上脏的不成人样。
最后打火机只剩一点气儿,要打好几次才能打着。
鱼哥有些绝望,喘气道:“云......云峰,我们死定了,这里完全看不到头。”
我也快哭出来了,眼睛模糊生疼,渴的嗓子冒烟。
但脑海,有个声音不断告诉我:“在来一点儿,快!在来一点儿.....”
我咬牙坚持,感觉又过了好久。
随着最后一铲子下去.....
“鱼哥!”
“通了!你快看!”
“我们他妈的挖通了!真挖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