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上次我们的合作就很愉快，不是嘛？”
刘彦点了点头，笑着反问道。
“你很愉快，但我其实并不愉快。”
张宁叹了口气，咬了咬下唇。
愉快吗？
能愉快吗？
她只换回了父亲的尸体，而刘彦却凭借假张角的人头功成名就，一飞冲天。
“我很愉快就够了，至于你愉快与否，与我可没有关系，何况，你不是已经得到了你想要得到东西了吗？”
“你父亲的尸骨得以保全，你们黄巾军能够重新整合，剔去大量糟粕并且还有机会撤回深山，而且据我所知，你们应该带走了数之不尽的钱财。”
刘彦耸了耸肩，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但是代价太大了，不是嘛？”
“不过说到底，这件事的最终目的已经达到，剩下的黄巾军中，都是一些服从教化的人，他们不会冒然劫掠百姓。”
张宁幽幽一叹，显然如今的局势让她有些心力交瘁。
“好了，说说交易的内容吧。”
“如果我猜得不错，你应该是想从我这里购买粮食吧？”
刘彦不愿在这件事上和她继续深入，于是岔开话题，将话题重新拉回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