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跑吗?”
余舒还是于心不忍,犹豫再三开口。
沈清手腕被捆得红肿,余舒目光扫到,拿着医用酒精给沈清消毒。
沈清就是标准的虐受文主角,爹不疼娘不爱,被卖掉,一次一次地被玩坏,然后最后攻稍稍流露出的爱意,就可以he。
余舒皱眉,他不想管,他对陌生记忆已经有了几分的确信,与天命违抗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余舒想逃走,临走之前他想再问问沈清的想法。
他愿意帮他。
沈清垂着眼,脖颈纤细,仿佛一只手就要捏碎。
“你可以再好好想想,”
“这周五,如果你想走,我就带你一起。”
周五,贺凌宜有一场赛车弯道赛,阎臣从来不在周五出现,那会是最好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