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都映泱摇了摇头,随之起身,将屋内清扫一遍。

    接着便走至院中,升起小火,为明克敌煮起药来。

    直至月亮升起,夜晚来临。

    为明克敌灌服下药汤,细心擦拭完嘴角的羊都映泱,亦才有闲暇时间,歇息片刻。

    羊都映泱跪坐塌边,痴痴望着明克敌的面容,握住其手掌,在脸上轻轻摩挲,细声呢喃道:“明郎,映泱好生想你。”

    这一晚,羊都映泱,便亦如此蜷缩地面,紧紧攥住明克敌的手掌,在其身旁睡了一夜。

    虽有些寒冷难耐,但却是她这一年来,睡的最为安心,最为踏实的一次。

    ……

    三日时光,悠悠而过。

    在这三日之中,虽然明克敌身上之伤,一直尚在缓缓愈合,但其却仍旧陷入在昏睡之中,未曾有半分苏醒迹象。

    而借宿在祖庙之中的邓梁,从第二日开始,便拄着长剑来此,守在门外等待。

    若非村公与印青拼命阻拦,以“毁与小姐青白”之言相劝,说不得他连晚上都不肯离开,要与明克敌,和羊都映泱,一同挤在屋内歇息。

    此时。

    羊都映泱满脸疲惫的跪坐于软塌边上,看着一旁昏睡的明克敌,愁眉不展,神情郁郁。

    一脸三日,清水药汁,皆可将其喂服入腹。

    然则只要是稍微浓稠一点的米粥,却无论如何,亦灌之不下。

    再亦加上赶路的两日,等于说已有五天时间,明克敌皆未吃下半点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