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江深染的确是有些手段的。
人的感官可能会在折磨中被无限拉长,但是实际经过的时间才过去几个小时。
坐在客厅的少年轻抿一口手中的热茶,距离被送回申凝北的住处已经过了几天,衣服遮盖下身上那些恼人的的痕迹也淡了许多。
那天他被送回申凝北的住处醒来,发现时间竟然还在上午,佣人们也不敢多加叨扰新来的客人,一来二去竟然无一人发现南越被人带走又送回来过。
若不是小指内侧被人用空针雕上的那朵艳花,被敷上了药物、仍还刺痛的厉害,南越甚至会以为只是一场可怕的淫梦。
在宅子里,南越吃了睡、睡了吃几天,原本为了人设需要而保持得略削瘦单薄的身体,都被平白养得圆润莹白了几分。
申凝北这个实际上的金主却被外面的事情耽搁住了,自从那日和南越在宅子里玩乐了一场后,二人就再也没见过,不过这样也方便南越有充足的时间将这所宅子的实际样子摸清楚。
别看申家的这处私人别墅地方偏僻,还被池偶行和江深染都进来过,但是实际上在防护措施、佣人各个方面都算的清市的顶尖。不过池偶行算是半个家贼,还另外寻宅子里的佣人作内应。后一个江深染那边,更是做黑色产业的专家,才会让南越在这所申凝北打造牢固的私宅里,“无知无觉”被二人得手。
一旁随侍的中年佣人将做好的茶点放在桌上,点心精致、无一不是好的。池偶行应该就是买通了这位,才能进来,少年拘谨的点头谢过服务自己的女人,尝一口点心,便捧场的发出一声赞叹。
那位面相老实的中年佣人扯出一个笑容,受宠若惊似的、连连摆手谢过南越的夸奖,他收拾好桌面用过的零星碗碟,行礼后背对南越,走向厨房。
在前厅角落驻足等待的执事等佣人走后,才走到南越面前:
“小少爷,少爷那边通知今晚会回来,希望您有个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