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咕噜~”
哇叭咀嚼着,嘴里流下的血和碎肉与身上的粘液混合在一起,看起来越发的诡异和恶心。
他从希迪亚身上一跃而下,变成一个人形的男子,只是,还是浑身上下都有眼睛,仍旧不同频的咕噜咕噜转着。
“不止药剂,改造,我也要。”
他看了看周围,随便挑了一把刀,也一下将自己的一只手和一条腿砍断。
“你怎么就那么心急?”
希迪亚叹了口气,似乎真的很无奈的样子。随手将装好发条的青青扔回笼子里,示意哇叭到手术台上躺着:
“金属都用完了,陶瓷的吧。”
“要金属的,陶瓷可以装另外一只手和另外一条腿。”
哇叭还是一如既往的任性,才不愿意有什么东西是别人有,自己却有不了的。
“跟你说没有了,得再定做,等几天吧。”
希迪亚摸了摸哇叭的脸,好几只眼珠子都在他的手心咕噜咕噜的滚动,他却没表现出任何异常:
“给你包扎一下,再等两天,先把药剂打了看看。”
哇叭又咬下了他手背一块血肉,然后默认了。
希迪亚就熟练的把自己的手也给一并包扎了。
不得不说,他和青青作为生物学上的父女,只有在忍痛这点上的本事最为相似,都好像没有痛觉一样。
虽然实际上是有的。
哇叭又变回了原形,一团长着无数眼珠子的触手,只是现在,触手断了几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