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无可能……那若是以长公主为对比,李频李先生那边,恐怕也不太平。”
“没错,李先生这些年来以他的影响力,聚集了大批年轻士子,原本就是新党核心人物,更何况他还握着福州内外五张新闻纸的发行权力。陈霜燃若真能引导大局,除掉李德新,也会是一步好棋。”
“……而第三个方向……”
“我们。”
“那倒是件好事了……”
“具体的消息,还要些运气……对了,三哥,还有一件事。”
“你说。”
“官家要选妃了,是怎么回事?”
“宫里的私事,你好奇这个做什么?”
“是这样的,我认识一个江湖上的朋友,很讲义气的那种,过去曾与莆田茶商黄百隆的一位表侄女定了终身,这次宫里传出选妃的消息,黄百隆似乎想将这位表侄女送到宫里去。三哥,你说这事会成不?这次选妃,什么标准啊?”
“……钱。”
“啊?”
“……只要黄家愿意给钱,就能送进去。”
“——这什么破标准!”
“……”
夜色深邃而安静,凌晨接头的房间里,在交代过有关宁忌的事情之后,又有这样那样工作上的交流。
此后左行舟离开,两人都对宁忌的事情,做出了自己的记录。
清晨,宁忌与曲龙君在房间里醒过来,照例到外头打了两套拳作为锻炼,早餐是在怀云坊外的店铺里吃的。宁忌观察了周围并无跟踪之人后,在稍远一点的驿站,同样寄出了一封信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