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毒只有我有,寻常大夫诊脉都诊不出来。”

    “我不相信保证,不相信发誓,我只相信牵在手里的绳子。”

    “怎么样,玄王殿下?”虞初饶有兴致道。

    是选择死呢,还是选择带上项圈终生受人牵制。

    死的话,云青棠那里是有点麻烦。

    处理不当,可能就要过逃命天涯的生活了。

    事情是云青棠通知赢时,赢时得到消息离开若是就死了。

    不就是矛头直指她,想辩解都难。

    主要是她手臂上的伤没办法解释。

    赢时凝视虞初,白玉般的手抬起接过那瓶毒药。

    如同亲自将脖颈处的绳子,交付虞初手中。

    他打开瓷瓶看也没看,仰头一口吞掉。

    虞初起身头也不回,“你可以走了。”

    赢时望着离去身影,思绪一阵恍惚。

    良久起身,推门离开。

    走了一段距离回首,素来云淡风轻无甚情绪的脸上浮现一抹笑意。

    极浅极淡,很快便隐匿在水面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