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抿了口糖水,淡淡看了眼隔壁桌的壮汉,那壮汉,竟是惊得面色煞白,便不敢再观察轻歌。
壮汉好似为了挽回颜面般嗤了声,缩了缩脖子,撇了撇嘴,大口喝了一碗糖水。
其他几个男人,都在暗地里嘲笑。
“老二,没那胆子,就别去招惹人。”一个男人如是说道。
被称之为老二的壮汉,眉头狠皱,他试图转移话题,道:“韦慕兰死的可真惨,当初这韦家村的韦慕兰,可是玄月关少年们爱慕的对象,去提亲的人数不胜数,韦家的门槛都要被踏碎来,你们不知道吧,其实韦慕兰早与我私定终身。”
“老二?你开什么玩笑,就你这熊样,韦慕兰会看上你?别逗了。”
同桌的男人险些一口糖水给喷了出来,嘴角抽抽,讥诮嘲讽的看了看老二。
“你们这是嫉妒!”
老二冷笑一声,道:“当初韦慕兰非我不嫁,完全被我的才情折服,半夜三更还跑到我房间来,赖着床上不走,韦慕兰不是有段时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吗,那可是有实情的,其实是坏了我的孩子,未婚先孕,有辱家风,韦家父母便硬生生弄死了我那苦命的孩子。”
“此话当真?”同桌几人,都无比认真。
见此,老二勾了勾唇,笑了声,拍了拍胸脯,“难不成我还会拿死人寻乐不成?”
轻歌垂眸,听着老二不中听的话,目光几不可见地扫及北鹰。
北鹰面无表情,专心喝着糖水,只是一只手紧紧攥着梁浮,若非北鹰按着,梁浮怕是忍不住要揍人了。
可见,韦慕兰之事,梁浮是知情的。
殷凉刹双目喷火,好在她没有贸然动手,此时的北鹰,不需要任何人为她出头。
啪——
老二捂着脑袋吃痛地惊呼出声,骂骂咧咧地回头,“谁啊,哪个不长眼的?老婆婆,你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