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轻歌艰难出声。
东陵鳕走近,轻歌能感受到东陵鳕身上散发出的寒气,此时的东陵鳕,就像是一块千年玄冰。
东陵鳕脸色苍白,嘴唇枯裂,头发蓬松散乱,羸弱,平和。
“我在。”东陵鳕说。
东陵鳕坐在榻子边沿。
邢荼蘼搀扶着轻歌坐起来,轻歌看着东陵鳕,伸出手,抚摸东陵鳕的脸庞。
轻歌目光微动。
她触碰东陵鳕脸庞的刹那,像是摸到了一块冰。
轻歌疑惑不解。
“你怎么了。”轻歌担心的问。
“我没事。”东陵鳕淡淡一笑。
轻歌猛地剧烈咳嗽起来,东陵鳕轻拍着她的后背。。
轻歌停住,喘息微重,她转头,望向东陵鳕,东陵鳕看着她。
忽然,东陵鳕倒在榻子上。
轻歌慌张,扶住东陵鳕。
赤羽让东陵鳕躺上榻子,东陵鳕呼吸很轻,双眸微闭,睫翼很长,他现在,像是个瓷娃娃,一碰就碎。
“这是怎么了?”轻歌问。
屋内几人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