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芸嫦对轻歌的态度,出乎所有人之意料。
便是轻歌,也甚是诧异。
不过,足以见得,那日晶石矿前的酒是喝对了。
轻歌笑道:“看来,朝比过后要与将军一醉方休了。”
“本将等你。”刘芸嫦说完,朝偌大的祭坛旁侧的三宗之人走去。
刘芸嫦与五十二门门主尚未来时,林鹤山就已机警的派人搬来几十张上等镶晶檀木椅。
“小歌儿,本门主等你凯旋,定要在弓门大摆宴席。”楚长歌咧开嘴笑道,抬起手抓了抓一头短发,笑时阳光又妖孽。
王轻鸿面色极差。
他与夜轻歌同为弓门人,楚长歌眼中却只有夜轻歌一人。
最让王轻鸿怄气的是,当年他本能成为弓门门主,若非楚长歌半路杀出,现在的弓门门主便只能是他了。
“楚门主,看来你甚是在乎东帝。”刘芸嫦豪迈坐在椅上,端起酒水痛饮一口,挑眉笑望着楚长歌。
“刘将军,你可是说笑了,别说我弓门,便是神域之下五十二门,只怕也没出个无极品级。”楚长歌笑道。
剑门主乃是个中年男人,白袍着身,手执拂尘,面带胡须,听闻楚长歌骄傲得意之言,剑门主冷哼一声,“楚门主,早在半年前你已让东帝入弓门,可我听说,时至今日,夜轻歌都没去过你弓门之地呢。”
刀门主是个魁梧壮汉,大笑几声,附和道:“人已贵为东帝,都说是千古第一帝,还是神主亲自封赐之帝。弓门庙小,便是楚门主上赶着过去,也是贴了冷板凳。”说至此,周遭的诸多门主皆是哄堂大笑,笑语之间皆为嘲讽色。
鞭门门主,为约莫三十的女子,身着紫衣,气质沉稳,眉眼间有几分英气。
“世间职业千万种,杂而多到底不好,与其尝试千万,不如专修一样。既有无极品级,却不好好修炼弓箭之道,反而玩弄权术,卖弄聪明,这样的人,倒是可惜了那无极天赋。”鞭门主摇了摇头,叹息道。
楚门主抓了把桌上的瓜子,翘着二郎腿,啃了几口,斜睨诸人,“兵门五十二,敢问诸位门主,你们门下可有出了个帝王之人?此乃我弓门荣幸,要本门主看,你们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东帝一日是我弓门人,一世为弓门魂。诸位所说,甚有道理,的确是本门主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