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月怀抱着轻歌,轻抚轻歌的发,低声问:“做噩梦了?”
“嗯。”轻歌的小脑袋在姬月怀里蹭了蹭,噩梦惊醒,少了锋锐冷戾,多了温和柔情,还有三分天真无辜。
轻歌紧紧地揪着姬月的衣襟,泪眼汪汪望向姬月,猛地一个熊抱把姬月扑在床榻。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总不能唠家常吧?
轻歌动作迅速,小手胡乱动着,扒拉姬月的衣裳。
奈何这衣裳此刻好似有仇一般,怎么都扒拉不开,轻歌怒了,拔出明王刀,刀光乍现,衣裳裂开,轻歌这才心满意足把明王刀收回。
姬月:“……”这事儿,不该是男人来做吗?
昏暗的殿内,轻歌眨巴俩下眼睛,美眸点漆,双眉似烟缠,面颊因燥热而绯红,此时的生动可爱,叫姬月吞咽口水。
犯罪……
姬月脑子里出现一个词。
当即,姬月展示雄风,反守为攻,将柔软的女子抵在榻下。
正欲亲吻之时,小小身影骤然出现,姬月冷不丁亲在了小包子的脸颊。
小包子嫌弃地擦了擦脸颊,突地咬着杯子眼眸噙泪可怜兮兮望向轻歌:“娘亲,晔儿怕黑。”
姬月嘴角抽搐,冷冷地看着自家儿子。
轻歌心疼极了,点火炙热过后便不理会姬月,抱着软糯糯的儿子睡在一边,还叫姬月不要占了地方。
姬月看着欢乐的母子俩,深深的怀疑自己在这个家里俨然没了地位。
姬月披上血色外袍,掠出了门外,在冰湖里站了一夜。
点火容易灭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