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过她的手机一番简易操作,成了。

    这时,商陆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乔荞没有再打断。

    她很干脆,很果断地接起了电话。

    那头,传来商陆的声音。

    “乔荞,你在哪里,我想见你一面。”

    乔荞一手托着肚子,一手拿着电话。

    尽管胎动得有些频繁,腹部传来的疼痛甚至有些不能忍受,但她还是保持着清冷的声音,疏离道:

    “商先生,昨天我已经把话讲得很明白了。我不知道你打电话过来,还有什么意义。”

    “乔荞,我和静晓分开了。对!我和静晓分开了,我们没有订婚。”

    这声音低沉又沙哑,带着疲惫和憔悴。

    没有见到商陆的人,但乔荞敢肯定,他现在一定很狼狈。

    她狠下了心,用这世间最平静最镇定的语气,说出这世间最疏离最陌生的话:

    “商先生,你的事情我不关心。”

    “你跟谁在一起,又跟谁分开,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不必打电话告诉我。”

    这疏离,这陌生,隔着越洋电话,清晰地传进商陆的耳里。

    心被狠狠扯了扯。

    他坐在宾客散尽的酒店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