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要保安理侯的人都是皇后一党的,陆国公也想要保住安理侯,没想到沈江林也提出这个要求。

    只有沈老太爷半句不跟他谈论朝堂的事。

    落日余晖从窗外照射进来,为两人镀上一层金灿灿的光芒。

    “别人都说镇抚司是皇上手中的一把刀,镇抚司不会听命任何人,只遵从皇上的命令。”陆湛生捏住沈卉宁的指尖,轻轻地摩挲着。

    沈卉宁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他不会是皇后党,也不会是姚贵妃党,他只忠诚于皇上。

    “不管我父亲跟你说什么,你都不用理会。”沈卉宁说。

    陆湛生抬手在她面颊碰了碰,他今日才知道,她在沈家这么憋屈。

    以前听说过沈江林宠妾灭妻,只是没想他对待唯一的嫡女都这么刻薄。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沈卉宁这一瞬间却好像明白他的意思。

    “我自小在祖母跟前长大,二婶和太太都很维护我,其实没有受太多委屈的。”沈卉宁露出个浅浅的笑意。

    “以后就不会了。”陆湛生沉声说。

    ……

    ……

    第二天,陆湛生结束他的婚假,天还没亮他就起身了。

    沈卉宁听到动静,迷迷瞪瞪要起身。

    被陆湛生抱着塞回被子里,“外面冷,你不用起来。”

    其实沈卉宁也不想起身,她全身都软绵绵的,昨晚又是被折腾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