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天看着还在挣扎的野兔,眼神躲躲闪闪,“那个宜姐……”
钟时宜皱眉,“怎么?有难度?”
张小天快哭了,岂止是有难度啊,他身为傅天王的助理什么时候做过这些事?!
钟时宜收回兔子,把草药递给他,一路摇头。
果然,大冤种就是大冤种。
啧,她就是劳苦命啊。
罢辽!
张小天垮着一张脸,磨磨蹭蹭跟在钟时宜身后,内心极为担忧,万一他跟老大因为太过无用被她驱逐出队该怎么办?
……
海岛上,天色很快下沉。
无数堆篝火相继燃烧。
钟时宜在庇护所前面烤兔肉,阵阵香味随着海风飘散。
张小天抱膝坐在一旁,时不时瞄一眼滋滋冒油的兔肉,又瞄一眼专注烤兔肉的钟时宜。
不知道是第几次,钟时宜终于不耐烦地警告他一眼,“有话要说?”
张小天脊背顿时挺直,嘴巴比脑子转得更快,“宜姐,让我来烤?你去屋里歇歇?”
钟时宜审视地看他好几秒,让出位置,“好,你来。”
张小天烤着兔肉,有事做心里总算安定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