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懒的黑蛇完全不想多管闲事,又将大脑袋垂放在地上,长长呼出一口凉气将近在他嘴边的小雌性吹到远处。
再次闭上了黑瞳,继续自己的睡眠大事。
但是他这一觉注定是无法安然度过了。
蛇寂只觉得刚刚陷入深眠不久,自己身上某一处肌肉就变得异常酸痒,黑色的鳞片上附着了一个温热的东西,弱小的呼吸声在他耳边时隐时现。
难受得他忍不住伸了伸蛇尾,将那个整个缩在他尾巴底下的雌性甩出去。
一个温热的东西靠着自己,这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
还有那轻轻喷洒在他身上的一点热气,也刺激得蛇寂恨不得抖两下身躯。
难受,这个雌性一靠近,他的鳞片和身体就哪儿哪儿都不对劲。
蛇寂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雄性兽人想要亲近追逐这种娇弱易碎的东西,他刚刚拼命克制着甩尾巴的冲动,就怕一不小心弄死她,自己莫名其妙成了流浪兽。
这到底是谁的雌性!能不能赶紧给他领走啊!
蛇寂真的烦躁至极,整个尾巴都在不停动弹,想要把那肌肉和鳞片的异常状态通通甩走。
但是却在最尖端的尾部,那上面的细小鳞片被一只温热小手轻轻抚摸过时,蛇寂整个巨大的蛇身猛地打了个机灵。
忍不住龇牙咧嘴,冲着大胆敢不经过他同意就摸他尾巴的雌性张开血盆大口。
结果那小手抖了一下,却没有收回,反而轻轻划过鳞片缝隙间,那脆弱敏感的软肉。
蛇寂仿佛一下就失了力气,那柔软的手指像是带有电流,抚过他的鳞片引起肌肉的颤栗。
这是从未体验过的感觉,他从出生到现在睡了大概八十九年,期间从未与任何兽人亲近过,自然也从没有被雌性抚摸过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