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宋菀倾的话,宋晓韵两道秀眉越皱越紧。
“你疯了!”
“你真当永昌伯爵娘子,还有今日过寿的那位老太君都如同你这般目光短浅不成?”
“就算你记恨着我,难道你也不在乎国公府了吗?”
宋晓韵根本就看不懂宋菀倾,如果宋菀倾真的和她一样,拥有着预知的能力,就应当知道,她要对付的人,从来都不是她这个无依无靠,只有一个公主虚名的人!
“姐姐未免太小瞧倾儿了!”
“再说了,你根本就不懂我的处境,你凭什么觉得是我有问题,而不是你有问题?”
宋晓韵现在只觉得宋菀倾可怕,事已至此,她甚至不惜赌上国公府的未来,以及她自己的名声,也要陷害她!
然而,宋菀倾在看见宋晓韵那不可置信的眼神后,却突然笑了起来。
“难道我不应该嫉妒你吗?”
“凭什么你根本就不是国公府的千金,却享受了十余年国公府千金的富裕生活?”
“明明离开了国公府,你就应该回归你本来的生活,回到那鸟不拉屎的山沟沟里,去做你的普通老百姓!”
“为什么你却依靠着裴绪墨,从郡主做到了公主,你到底凭什么!”
宋菀倾正在歇斯底里的发泄着自己心中对宋晓韵的不满,此时此刻若果有人看见她这副模样,肯定会觉得她就是个疯子。
只不过,这会儿寿宴刚刚开席,所有人都在庭院中,围绕着老太君献上祝福,自然没有人注意到离席的她与宋菀倾。
“你知道你究竟在做什么吗?”
“你这样做,就能改变些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