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鸣喝的有些头晕，但还是能有意识。
等宋苒走近，他眼睛里有一丝亮色，“你是新来的，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宋苒垂着眼眸，不敢看顾一鸣，小声道，“是的，顾先生，我今天刚来。”
说完，她偷偷抬起眼眸偷看了一眼顾一鸣。
跟顾九夜比，顾一鸣自然老了许多，看着跟她父亲差不多大的年纪，只不过保养的好一些。
“顾先生，我送您回去休息吧。”
顾一鸣捏着她的下巴，忽然凑近了一点，审视着她，“你好香啊，身上擦了香水？”
宋苒脸红，不自然地点了点头，紧张道，“顾先生不喜欢吗？”
“跟你挺搭的。”说着，他伸出手放在她肩膀上，看似借力，更像一种暧昧的搂抱，“你扶我回去。”
宋苒红着脸点头，半抱着顾一鸣两人一起回了顾一鸣住的地方。
竹林后的楼上，顾四行站在落地窗前，将不远处发生的事情都尽收眼底。
他脸上再也没有之前的温润，此刻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忽然笑了一声，眼底只剩下阴鸷。
“少爷，该喝药了。”佣人端着汤药过来。
“放那吧。”
“可是医生说了，这药得趁热喝才有效果，您这......”
佣人忽然注意到顾四行幽冷的眼神，浑身一颤，不敢继续往下说。放下汤药，快步走了出去。
等佣人离开，顾四行走到桌子前，将汤药端起走到一盆绿植前，手一扬，汤药尽数倒进了黑色土壤中。
“好戏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