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夜今天心情巨不好！
这一点，从他上车，林凯就发现了。
隐隐的，林凯还注意到顾九夜的右脸有点不对劲，像是有点红印。
跟在他身边多年，林凯很识趣地没有打扰他，甚至还降低了自己存在感。
但总有头铁的往上撞！
一到公司，顾子言就毫无眼力见的缠上来，“小叔，早啊！”
说着，他凑近他的右脸，一脸疑惑，“小叔，你的脸怎么有点红，是过敏了吗？”
顾九夜脚步一停，看向顾子言，“你很闲？”
顾子言为了表示自己能够胜任小叔给他的这份工作，点头，“小叔，你交代的那些工作，都是小case，我分分钟能搞定！”
“是吗？”顾九夜冷笑，“那这栋楼的卫生今天就全部交给你了。不做完不准下班！”
顾子言呆在了原地，他只是吹吹牛逼自夸一下，怎么小叔直接翻几十倍的工作量全都丢给他了！
“小叔，我能不能收回刚刚的话？一栋楼的卫生，我会死的呀！”
顾九夜根本不理会侄子的哀嚎，吩咐林凯，“给保洁阿姨们放一天假！”
“是，先生！”林凯经过顾子言，同情地看了他一眼，“顾少，加油！”
“小叔，你来真的啊！”
顾子言简直要原地晕倒，早知道他就不吹牛了！这一栋楼，不得给他干趴下？
......
宋悠悠起床之后发现顾九夜已经上班去了，心中懊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