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沁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留下你还真是留对了!难得你人长得粗犷,却还有这等细腻心思!不像有些人,总是摆不正自己的位置!”

    张玄哪里听不出拓跋沁是在点他,但张玄无非就是借她做掩护到上京而已,犯不着像赵大一般刻意讨好。

    再说张玄也没讨好人的习惯。

    “哼!”见张玄没说话,拓跋沁冷哼一声,接着用手沾水抹了抹脸,擦了擦奔走一天脸上布上的灰尘。

    就算张玄见不惯拓跋沁的性子,见到这一幕也不禁脱口而出道:“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拓跋沁立马转头看向张玄,“你这是在夸我?你还会作诗?”

    张玄自知失言,干脆闭口不答。

    但拓跋沁却来了兴致,“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好句!你这奴才是不是对主人心怀不轨啊?”

    拓跋沁拿手指点了点张玄肩头,语气中调情的意味多于警告。

    张玄有些后悔,自己咋就管不住这张嘴呢!

    只得硬着头皮解释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欣赏不代表非要占有,就譬如枝头上的鲜花,与其将之摘下,不如就让它待在枝头远观!”

    “狡辩!男人的德性我还不知道?”拓跋沁说着将脸凑到了张玄旁边,“我父亲说过一句话,‘除生我者,我生者外,皆可’,就独你这么清高?”

    张玄无奈地叹了口气,“行吧!我承认我对你想入非非了!我们可以继续上路了吧?”

    “哼!”拓跋沁满意地哼了一声,“就知道你有贼心!那你可得好好表现啊!”

    表现个毛啊!随便应付你一句,你还当真了是吧!

    张玄彻底无语了!

    这拓跋沁虽然长得漂亮,但张玄自己已经有老婆了,而且也姓拓跋,这两人指不定还有点亲戚关系呢!

    真要招惹这位,自己怕不是马上后院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