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亲王说得有理,吟诗祝酒,也让南朝皇子见识下我们北凉的士子的风采!”
这些公子们表面上应和拓跋寿的提议,转过头来又互相交换了下眼色,从各自脸上憋着的暗笑,对看张玄笑话这件事,他们已经达成了一致!
拓跋礼见众人都出声赞贺,他虽然是一言九鼎的皇帝,也不好在这种场合拂大家兴致。
只能点头同意道:“那便照十四弟所言,吟诗祝酒吧!不过驸马远道而来,舟车劳顿,便不参与了!”
拓跋礼也知晓张玄的废物名声,张玄以后便是自己女儿的夫婿,他自然要护着对方的名声。
张玄丢脸就是拓跋婉儿丢脸,拓跋婉儿丢脸,丢的就是他这个皇帝的脸!
可拓跋寿这边却有些不依不饶。
“陛下体谅驸马的心思,臣弟能够理解!但驸马身为主宾,又来自南朝锦绣之地,不让我们北凉士子见识一番南朝风华,总觉得有些遗憾啊!”
拓跋寿说完,下方又是一堆应和声。
“仁亲王说得对啊!驸马如果不参加,这还有什么意思啊?”
“都听说南朝人写诗作赋远胜我们北凉士子,还请驸马让我们见识见识吧!”
“北凉推行汉学数十载,难得有南朝皇子驾临,非得请教一二不可!”
见台下都是一致要让张玄参加诗会的声音,拓跋礼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诸位的心思朕很是体谅,但也要问问驸马意愿吧?”
拓跋礼说着就给拓跋婉儿递了个眼色,拓跋婉儿立即会意,这是让张玄出言婉拒的意思。
拓跋婉儿随即便对张玄说道:“你就说你远道而来,水土不服,感染了风寒,身体有不便!这些人平日都以君子自居,也不会强逼于你的!”
张玄之前虽然在拓跋婉儿面前展示了自己在军事理论上的造诣,但军事理论跟写诗完全是两码事,根本不可一概而论。
而且张玄都把军事理论学习得这么精深了,怎么还有时间去学习诗词歌赋呢,毕竟张玄才二十岁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