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些人看到对方,也能给老鸨少点麻烦。
因此老鸨麻利让人搬来了两面屏风,这两面屏风形成的夹角基本就只开向舞台,除了台上的姑娘们,其他人基本没法知道这桌坐的是何人。
此刻的后院,张玄还在为赵汀兰的一次登台演出,为她加油鼓劲。
“没什么大不了的!什么女子就不能抛头露面,纯粹的歪理!女子更应该大方地展示自己,不为悦人,只为悦己!”
“汀兰你这手琴艺就值得别人为之祝贺,只是关在屋里弹给你那个老学究父亲听有什么意思,你就是弹得再好,他也就点点头,不咸不淡地赞一句!”
“而在这里你将收获明星般的待遇,虽然他们可能目的不纯,但其中也应该有七八分是为你的琴艺喝彩的!”
见赵汀兰面露怀疑,张玄又改口道:“五六分总该有吧!”
见赵汀兰仍是不信,张玄只得又说道:“男人确实喜欢用下半身思考,但你的音乐能够升华他们的灵魂,让他们短暂进入高级趣味的层次,忘掉生物本能!”
张玄不管赵汀兰听不听懂自己这对夹杂着另一个世界词汇的说辞,只是一股脑儿地对其洗脑。
赵汀兰听到最后噗嗤一笑,“二皇子!你知不知道你让我想起了谁?”
张玄满脑壳问号,“想起了谁?”
这个世界还有和自己相像的人吗?
赵汀兰捂着嘴笑道:“敬福楼楼下的算命先生,跟你一样的口若悬河,说着四六不着调的话,其实就是忽悠人!”
敬福楼是汴京里的一家酒楼,张玄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但也能听懂对方什么意思。
“我哪儿有忽悠啊?我这说的都是正经道理,和算命先生那些玄之又玄的玩意儿根本不是一回事!”张玄努力为自己辩解道。
赵汀兰却伸手打住了他,“好了!二皇子殿下!小女子遵命便是!只是您可得及时出手啊!小女子一身清白可就全仰仗您了!”
赵汀兰说完便迈着柳步往崇绮楼主楼去了,留下张玄一个人呆立的原地,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不过计划还是在顺利推行中,张玄也就不管那么多了,随即跟着赵汀兰也一前一后的走进了崇绮楼主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