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野英不敢违抗拓跋义的命令,只得狼狈地跑到了拓跋义面前。

    拓跋义一脸恨铁不成钢道:“你刚才在做什么?岂不闻胜败乃兵家常事,都和你一样输了一场演武就抹脖子,太祖还能建立北凉?”

    大野英硬着头皮狡辩道:“这是属下之前就立下的军令状,公主当时也在场!”

    拓跋义瞪了拓跋婉儿一眼,意思是“这种胡来的军令状你也不制止?”

    对此拓跋婉儿也很委屈啊,当时谁知道张玄真能赢啊!自己也是私下多方了解之后,才勉强觉得张玄有赢的可能。

    “什么狗屁的军令状!这是军令吗?又不是上战场!我看就是平日里把你们惯得太骄纵了,以至于目中无人受不得半点挫折!”

    “如果你非要觉得今日之事是你大野英莫大的屈辱,那我就命令你带着这份屈辱活下去,活到你能洗刷掉这份屈辱的时候!男子汉大丈夫,只敢死,不敢生吗?”

    拓跋义一席话把大野英骂了个狗血淋头,同时也激起了大野英的斗志,大野英在看了张玄一眼后,随即应声答道:“末将遵命!今日之辱,誓死报之!”

    张玄有点纳闷了,你看我做什么?我逼你立地flag?

    拓跋义则很满意大野英的表态,有这么一个军中少壮派对张玄有意见,是他乐见其成的事情。

    从自家侄女对张玄的态度和张玄的手段来看,万一自己和皇兄都去了,这江山怕不得就姓张了,自己得未雨绸缪才行!

    “行了!下去吧!把你手下人马的伤养好,养好之后把对面民夫的战法和装备都学到手,下次我再来好好检阅你的部队!”

    “是!”大野英灰溜溜地告退了。

    拓跋义转头看向张玄,“驸马好本事啊!来一趟军营就做出了如此改进!我替北凉勇士们先谢过驸马了!”

    “不敢!不敢!小生来到北凉寸功未立,当不起王爷感谢,能为北凉尽一分微薄之力,也是在下的荣幸!”张玄姿态放的很低。

    还敢让你立功?那还得了!

    拓跋义眼珠一转顿时有了主意,“话说回来,驸马这会儿也该回京了吧!过几天可就是大喜之日了!驸马也该回城准备准备了吧?”

    张玄低头回道:“在下正有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