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鸿胪寺馆后,张玄又过上了百无聊赖的日子。
和之前唯一的变化就是派来保护他安全的侍卫又多了一批,也不知道是防备别人谋害张玄,还是监视张玄,亦或者二者都有。
距离大吉之日还有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也就是说张玄还要在这里无聊地待一个月。
闲极无聊的张玄,索性找鸿胪寺馆的侍者要了一批竹板和刻刀,自己刻了一幅麻将。
等刻好了麻将,便招呼起拓跋礼派来伺候他的两名内侍和一名在鸿胪寺的侍者一起打起麻将。
要不说这玩意儿是国粹呢!
古代本就娱乐手段匮乏,北凉更是如此,突然搞出来这么一件新奇有趣的物件,立刻让张玄的三个牌搭子大呼过瘾。
三个人每人都至少输了半年的例钱给张玄了,还依旧乐此不疲!
“三筒!”
“哈哈!等的就是这张!胡了!对对胡!三番十五点!”
“姚公公今天手气不错啊!”张玄一边说着,一边丢过去十来枚铜钱。
“前几日是新学,今天算是适应了,驸马爷你可要小心了!”姚公公一边收下钱,一边笑呵呵地说道。
这些天来,几人一起打麻将,距离拉近了许多。
张玄也通过和三人打麻将,熟悉了一些北凉高层的政治八卦。
这些八卦拓跋婉儿不好对他讲,毕竟也算是皇族辛密。
但对于内侍们来说,这些东西就是茶余饭后调剂生活的谈资,只要不倒霉被上司和当事人听到,一般都没什么后果,因此这些内侍才敢在张玄面前毫无防备地提起。
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