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六茹刚话音刚落,宴会厅的另一头便传来了嘈杂声,普六茹刚顺着声音看去,发现一堆人挤在一起嚷嚷着什么。
要知道这可是张玄和许正两个人的赌斗,其他人哪有插话的份儿,连他普六茹刚这么向着张玄的,刚才也闭口不言,这些人反倒开始议论了!
想到这里普六茹刚随即怒喝道:“你们嚷嚷什么呢?这是驸马和许员外的赌斗,还是驸马和你们一群人的赌斗?”
结果出人意料的是,这些官员们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嚷嚷着朝普六茹刚走来了。
“尚书大人,不是我等嘈杂,实在是驸马存心搞乱!”
“就是!就是!前两道且不去说他,这驸马出的最后一题实在过分,喝醉酒了乱写一通,也能让人给出答案吗?”
“似驸马这么做,应该判负才是!还请大人主持公道!”
普六茹刚都听懵了,张玄给出的答案他看了,还以为张玄稳胜,没曾想弄出这等幺蛾子!
“什么存心搞乱!我看你们才是在搞乱!好好的一场赌斗,被你们这么一搅和,还像什么样子!”
普六茹刚话音刚落,许正从人群中钻了出来。
“大人莫要怪他们!实在是驸马欺人太甚,拿谁都解不开的题目来搞乱,同僚们也是出于义愤才如此的!”
听到许正这么说,普六茹刚心里也泛起了嘀咕,难不成真是驸马张玄一时想不到问题,便乱写一通,也不管能不能找到答案?
“你把那题目拿过来我瞧瞧!到底怎么回事!”
许正随即把早已准备好的题目交到了普六茹刚手里,顺便又看了张玄一眼,却发现对方脸上丝毫没有惊慌,反而挂着轻松的微笑。
就算你和尚书的关系近,又是帝婿也用不着这么嚣张吧?
我倒要看看,在众目睽睽之下,普六茹刚怎么保你!
想到这里许正满心期待地看向普六茹刚,果不其然普六茹刚一见题目便皱起了眉头。
这道题由于题目过于复杂,张玄索性用白话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