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说得过去。
刚才还在斥责纪雀不正经的豆贾三以拳捂嘴,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但依旧嘴硬,喃喃自语“竟然有这么好骗的邪祟。”
“那可不,除祟靠得是脑子。”纪雀点了点自己的脑袋,“靠蛮力,今天不死,总有遇到打不过的时候,那时候就是死期了。”
“我是注定长命百岁的巫觋师。”
“好了好了,知道你牛。”豆贾三挥挥手打断纪雀自我吹捧顺带嘲弄他的话,“赶紧问,问完让她滚。”
“求饶之后呢?”执笔老师道,“你是怎么背着久清老师跑的?按你所说他那时候应该是掉进了龛河里的。”
“就是夸她呗,然后诓骗她把久清老师捞上岸。”本来纪雀很认真很老实地回答,刚才被莫名其妙骂了之后现在就不爽了。
话语之间也带着不耐了。
“然后它就捞了?”豆贾三虽然快要被纪雀气成傻子了,但听闻此话还是忍不住嘴贱开口询问。
他实在是太好奇了,现在高阶邪祟这么好骗的?
长垣端起一杯热茶慢悠悠地吹了吹,“你是怎么诓骗它的?”
纪雀睨了一眼豆贾三,“我就说我跟久清老师是夫妻。”
“噗!!!”长垣一口茶喷出来。
整个屋子的老师们:“……”
一时间只剩下沉默。
看着他们的反应,纪雀脸不红心不跳地道,“她既然最看重爱情,我只有说我跟久清老师是恩爱悲惨的夫妻,她才有可能动容。”
“我们生不同衾死同穴,死也要死在一起。她就把久清老师捞起来给我咯。”
她说得很淡定,满屋子的老师听得很不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