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个人都脱光了倒在地上的时候,池尔酪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肖臻言手一寸寸地抚m0过她的伤疤,手腕上密密麻麻的突出来的刀口,没有什么颜sE,br0UsE还浅一点。但是只有一条鲜明的伤疤,是最深的,r0U葡萄sE的伤疤。
他来回地抚m0着她的伤疤,突然把她的手腕狠狠地钉在地上,从指尖开始一个个吮x1。
池尔酪的指头上全是疤痕,每一只都有,肖臻言用虎牙咬了咬食指上的伤疤,听见池尔酪说。
“我曾经有想过怎么把我的一双手毁掉。”
池尔酪躺在地上眼睛盯着天花板的灯说着。
“我试过冻掉,冻到没知觉那种。”
“也试过烧掉,拼命的靠近火试图销毁掉我的掌纹。”
“但是我都失败了,我真的是一个失败者啊。”
池尔酪没有说为什么她想毁掉她的双手,估计连她自己都没有想过原因,可能因为她极端的自毁倾向,也可能因为她实在不想留有自己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印记。
所以后来她毁掉了自己的指纹。
肖臻言仿佛没有听到一样,专心的T1aN舐着她的手指,掌心,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