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秦凡和易良哲对视一眼。
这个骗局其实很一般,但高明之处就在于最终是无凭无据。
宇文杰顿了顿,又继续说:“我无意中听到这个秘密,心中很是震惊,正想悄悄离开,却被其他巡夜的工友喊了我一声。”
“正是这一声暴露了我,当时姜保国就从办公室走出来,我自然是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姜保国也装作没什么事,这件事我一直压在心底不敢声张,过了一段时间,我也渐渐地淡忘了。”
“有一天,工地上的小组长临时叫我去帮一栋别墅搬下东西,因为有钱挣,我就欣然同意。”
“那是用木箱子包装的瓷器,小组长还特意交代我要小心轻放。”
“我搬运中是很小心谨慎地,眼看就要结束,不知道从哪儿钻出一条大狼狗,它伸着猩红的舌头向我冲来,我一惊,不小心摔倒。”
“最后一件瓷器就这样摔坏了,小组长当时也吓得六神无主,便找来顾大洪。”
“顾大洪说他也做不了主,就叫来姜保国,姜保国倒是没说什么,他到一边去打电话询问,最后说这件瓷器价值一百多万。”
“唉!”宇文杰叹息,满脸地自责和懊悔。
“爸,就你最老实,说不定就是他们故意设下的圈套。”宇文向晚说。
“这也是我们后来猜的,当时哪里知道,我看摔坏了瓷器,吓得够呛。”
“我们本就不富裕,勉强能生活而已,你那时还在上学,我急怒攻心还吐血,就落下了如今的病根。”
“后来,姜保国和那家主人在电话中商量,定下我每年偿还5万元,如果违约,就用住房作抵押。”
“没办法,我只有自认倒霉,签字认可。”
“没多久,顾大洪找到我,他告诉我,有些事不要乱说,就会相安无事,不然就要我们全家流落街头。”
“我那时才有些明白,我是听到不该听的话,犯了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