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思索了足足十几个呼吸之后,赵奢却转过头,郑重的看着赵括,道:“括儿,你母亲责罚你,目的却又是为何?”
赵括闭口闭眼,一言不发。
“说!”赵奢恼怒似得大吼一声。
赵括深吸一口气,对着父母叩首:“是母亲爱孩儿,一心只为孩儿好,为孩儿正德行,全礼仪!”
“你知道就好!”
贵妇人甩甩袖子,带着侍女离开了。
临行之前又说了一句:“二公子的一应用具和吾儿赵牧一样,都换成铜制吧!”
……
夏日炎炎!
知了声声!
赵奢和长子赵牧二人坐在大树之下,对面而坐,执子博弈。
“吾儿今年多大了?”赵奢一子落在棋盘上,温和的问赵牧。
赵牧道:“回父亲的话,孩儿今年二十岁了!”
“善,呵呵呵……”赵奢的鬓边又添了一些白发:“为父这一生为国征战二百多年,如今已经快要入土了,好在吾儿已经长成,可为我赵家长城也!”
“兵书学的如何了?”
赵牧道:“孩儿都记下了!”
赵奢问:“吾儿勇否?”
赵牧狠狠地拍了拍自己雄壮的胸口:“孩儿不畏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