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乘警也终于感觉到这位中年妇女有些不大对劲儿。
他扭头冲着中年妇女道:“你的车票呢,给我看一下,这个位置是这位同志的,你把票给我,我现在带你去找你的位置去。”
“她把我的胳膊给弄伤了,我现在哪儿也去不了,我就坐在这里。”中年妇女又耍起了无赖。
乘警遇到这种不讲理的也有些头疼,他只好跟苏琬商量。
“同志,要不你跟她换个位置,让她坐在这里,你去坐她的位置行吗?”
苏琬想想觉得也无所谓,只要有位置给她坐就行,她也懒得跟这种不讲理的货再缠下去了。
于是她点了点头同意了。
乘警见状,再次问那个女人,让她把车票拿出来。
女人一会儿说她胳膊疼不方便拿,一会儿说她忘记把车票放哪儿了,反正就是不肯把车票拿出来。
她把那只“受伤”的胳膊往前面一放,乘警也拿她没有了一点办法。
苏琬看得都快要气炸了。
“警察同志,我爷爷在村里给别人接了一辈子的骨头,只要是骨折,就没有我爷爷搞不定的。
我几岁就开始跟着爷爷学正骨了,虽然没有他老人家的技术好,但一般的骨折脱臼对我来说都不是问题。
所以还是让我试试吧,我保证给他手到病除。”
苏琬说完也不管那位乘警答不答应,一个箭步冲过去,伸手就准备去拉她的胳膊。
中年妇女听到舒婉说那些话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由于苏琬扑过来的太猛太快。
中年女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