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娆眨巴眨巴眼睛：“坏哥哥会不会打人？”
“应该不会。”陈虞也对她眨眼：“或者……我保护你。”
女孩儿笑成了一团。
倒了杯温水端在手上，陈虞牵着姜娆回到姜昭所在的客房。
她不过离开了一会儿，姜昭已经睡着了。也是……经历了那些，即使他不说，陈虞也能猜出他有多疲惫。将水杯轻轻放在床头的柜子上，陈虞坐在床边帮姜昭掖了掖被角。
姜娆好奇的站在一边观察，小姑娘教养很好，见姜昭睡着了便小小声开口：“姐姐，坏哥哥怎么白天睡觉呀？”
陈虞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他累了，而且受了伤，会疼，很难受。”
姜娆的眼睛停在姜昭惨白的脸上，似乎思考着什么，过一会儿突然闷闷开口：“那我以后不叫他坏哥哥了。”
“娆娆真乖。”
整个姜家……总算还有个正常人。
陈虞轻轻呼出一口气。
也不怪姜昭这么宠着姜娆，力排众议让姜娆选择自己喜欢的职业，扛着所有压力，只为了给姜娆一片世家子女最为难得的自由。
临近傍晚的时候姜昭醒了过来。
房间的床头留了一盏小小的夜灯，陈虞不在。
姜昭下腹依然疼的厉害，却强撑着身体坐起来，面色一片平静。
走出客房，姜昭听到两道说说笑笑的声音自楼下传来。
是陈虞和姜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