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在了大婚前夜,死状凄惨,口腔多处伤口,口唇撕裂,像是被用什么长物粗暴捅过咽喉。
大婚当日,夫君与他人在我灵前亲热。
而我的父皇竟也好似不想追究我的死,草草料理了我的后事。
我本就晚嫁,常遭人耻笑,不明不白死后,坊间更传我荒淫无度,不守妇道,才死于非命。
三年后,我的死对头班师回朝,我本以为他也会对我的死落井下石。
可没想到,他却跪在我父皇面前,求娶我的牌位,说要为我正名。
父皇有十三个女儿,我排行老六,但我不是老六,我并不受宠。
我二十二岁的时候父皇才想起我的婚事,问我想嫁给谁。
彼时两个竹马站在我面前,一个是我的死对头裴凌,一个是自小对我照顾有加的温疏玉。
前者英姿飒爽,后者面若冠玉。
我瞄了眼裴凌别在腰间的长剑,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