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狱司审讯的犯人没有八百也有一千,督主坐镇诏狱司那么久,就是审问十恶不赦的大罪人也得心应手,更何况一个娇少爷。
“可是椿少爷皮娇肉嫩,哪里经得起打?”金珠瞪他一眼,真把椿少爷当成牢狱中的犯人审讯不成?
“依我看,就该好生打一顿才好,”挑云挑眉,冷哼,“你在院里伺候,不知道外面那些个流言蜚语。”
都说督主身边的小奴好大的本事,连宫里的妃嫔也敢顶撞,可见是个嚣张跋扈的主儿。
“椿少爷又不知那淫奴的事情,更何况当初良莺儿贬入长街就是欢贵人有意陷害,一个小小贵人,咱们督主还是...”金珠偏袒椿少爷,于是为他辩解。
“此事不提,那他勾引太子一事怎么说?”挑云咽了咽口水,他知这事牵连甚多,压低了声音,“督主亲眼瞧见椿奴的桃红香囊挂在太子腰间,明晃晃的,惹人眼。”
“这...”金珠哑言。
“督主此时不罚一顿,难道要等到椿奴爬上太子的床榻!”挑云话锋一转,“你以为那太子又是什么好货色,椿奴竟把主意打到此人身上,来日有他苦头吃。”
太子是嫡长子,生母又为大周皇后,出身是一等一的尊贵,年过二十尚未娶亲,皇后为他挑选的名门贵女统统不喜,东宫连个暖床奴都没有。
为此,皇后不久前将东宫貌美的小太监一一责打,斥责他们勾引主子。
温椿南不知屋外的谈话,此刻他软了腰肢跪在地上,像只浪荡的小马驹在地上爬,屁股高高撅起,嫩屄里含了一只儿臂粗的玉势,几乎要把肚皮撑烂了。
“还没挨打,怎么就哭成这样了?”沈兆峻半蹲在椿奴面前,面无表情将椿奴脸颊上的泪珠拭去,“椿奴好可怜,哭得夫君都心疼了。”
骗子!他才不会心疼!
温椿南被罚怕了,瑟缩着身子想要爬远一些。
但督主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小奴产生逃离的想法,他起身,用力甩了两鞭子在肿胀的臀肉上:“继续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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