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算是吧。”凌阳也不知道自己该叫什么,做的也就与风水有关的就是了。
司机很是吃惊,“小伙子是风水师?真的吗?”
“如假包换,上个月才上任的。不过,拿了一个月的薪水,还没有替老板干过活,也挺有些不好意思的。”
“那个,小伙子恁么年轻居然就是风水师呢?真是人不可貌相呢。”包括司机本人也觉得凌阳这个风水师肯定不靠谱,但又不好意思说出来,只能说人家厉害。
“你们老板应该是钱多没地方花吧。”比起司机的委婉,张韵瑶可就直接多了。
凌阳笑了笑,倒不曾生气,他傲气地道:“老板有多少钱我不知道,只是我觉得吧,他能聘请我,算他有眼光。”
“自大。”
“小伙子还挺自信的嘛。”司机乐了,也开起玩笑来,“哎,我说小伙子,你既然是风水师,那改天也给我看看风水才得行噻。”
凌阳笑道:“好,没问题。”其实,他与司机萍水相逢,也只是开个玩笑罢了。
张韵瑶忽然定定地盯着凌阳,忽然,脑袋就针刺般地痛了起来,这种疼痛比起以往更要剧烈,使得她忍不住抱着脑袋叫出声来。
凌阳吓了一跳,赶紧问道:“怎么了?”
“头痛,忽然头疼得厉害。”以前给爷爷父亲看相时,会有针刺的疼痛,但刚才给凌阳看相,完全就是无数支针同时刺她似的,这种疼痛,连开了空调的她都痛得全身冒汗。
凌阳看她眼底忽然闪过一丝紫茫,有所了悟,说:“刚才你想给我看相吧?傻瓜,我的相岂是那么好看的?以后可不能再给我看相了。”不然有她的罪受。
“为什么?”张韵瑶不服气。
凌阳伸出手,揉了她的太阳穴,一缕神识从指尖冒出,没入她的太阳穴,张韵瑶刚才还胀闷的脑袋就精爽起来。
“我本身就是术士,还是术法高深的术士。你替术士看相,又这么点水平,不是找死是什么?”他也看出来,张韵瑶体内有一股微弱的元气波动,这是师父存留在她体内的残留巫术。这等巫术,也只能助她身体健康,百病不侵,不受外邪,却不能增加她的修为。但师父曾说过,女子性属阴,并不适合做术士。大多数修炼玄术的女子,五弊三缺比男子还要严重。爱女心切的师父就没有传女儿巫术,包括玄学之术。只是在她体内注入《麻衣相术》及护身罡气,不求她多厉害,只求自保。
“你居然说我找死?”张韵瑶气呼呼地道,“你还术法高深,有本事,给我变出一沓钱来。”她不能给亲人看相,不能给能够左右一国命脉的政府高官看相,还有一部份不明身份的人也不能看。
凌阳既不是她的亲人,又非政府高官,想必就是属于第三类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