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前,几个镇上不谋而合,在几位镇长都将‘和尚’认作是罪恶来源后,接连前往柏家山门逼出玄青,并将人五花大绑下了山。
其中一位镇长拿了两张画像出来,说是天人所赠,为他们指认,这二人便是之前邪僧的领头人。
那群邪僧将周围镇子席卷的空空不剩,是不可原谅之徒。
几个镇长商议过后,决定将南屿镇中心的戏台单独拿出来,将玄青与前几日邻镇上抓到的和尚一起绑在柱子上先晾上七天,到时候看众人向如何处置。
这两个和尚自然就是玄玉与玄青二人。
他们被绑在这露天的台子上已经是有些日夜了,风吹日晒都经历了几个囫囵茬了,肚子也饿了好几天,早就没了力气,头上衣服上也不知道挂上了些什么,总之什么都有。
这几日来,总会有人专门来扔菜叶子臭鸡蛋还有吐唾沫的......
这已经算是客气了,臭袜子臭鞋子......
玄玉的胳膊上,还插着一把生了铁锈的短匕首,血怕是早就干了。
“师弟,两百多年前溧阳被邪僧席卷,你也是这么经理过来的?”玄玉扯着发干的嗓子,勉强能说出话来。
玄青情况差不多,稍微回想了一下,应了声‘是’。
“师弟,辛苦了。”玄玉说道。
溧阳那次,含光寺收到过消息,只是无人敢去承接那群邪僧留下的孽债;都觉得这不是佛家犯下的错,为何要佛家弟子去背债。
唯有住持说道,“佛法乃普天大会之道,无论你是恶是善,是丑是美,皆是佛祖座下不可舍,如今亲近佛祖者如你们这般,倒也没什么所谓了。”
第二日住持就不见了。
“不论善恶,不论美丑,皆是苍生!”玄青半天说出这么一句话。
玄玉有些发愣,心中苦笑,不愧为住持认定的弟子,这个师弟这几百年间究竟参悟了些什么?
“也包括,情爱吗?”玄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