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秦卫察觉她的异状,问她。
林惊琼摇摇头,提步欲走,走了两步却又扶墙停下来。
“你的侍卫在周围吧。”她终究低声与秦卫道:“叫他们抓住这妇人,问她,可是姓陈,十七年前,可是在晋州大清江畔,丢弃过一个五岁的女童。”
陈婆子买米回来,不防撞见一对野鸳鸯光天化日下行那苟且之事。心中这一阵春潮洋溢,连带想起许多自己年轻时候的风流韵事……
正回味着继续往家走,突然一只大掌从身后伸来堵住了她的嘴,身子随即腾空而起。等回过神来,人已被扔进了一座无人居住的破屋中,三个蒙了面的大汉虎虎生威盯了她。
“好汉饶命!”陈婆子腿软瘫倒在地:“老婆子我,我可没钱啊!”
“问你句话,老实回答,否则小心咱们不客气!”其中一人拔出把明晃晃的大刀咣当扔她面前。
陈婆子愈发身如抖糠:“是,是,我知道的一定说!”
“十七年前,你可曾做过什么好事?”那人问。
“十七年前?太久了……”陈婆子吓的哪里能想起来。
“靖州大清江畔,你是不是扔过一个孩子?”那人又道。
陈婆子想了起来:“是,是扔过一个丫头……不是我生的,是路上捡的,我给养到五岁,那年饥荒,实在养不活,就扔在我娘家大清江边……”
一墙之隔,林惊琼长舒一口气:“原来我果然不是她亲生的。”
秦卫紧紧握住她的手。
又听里面沧宇问:“哪里捡的?”
“就在这金陵城外驿道旁边。啊,也就是差不离现如今这时候,给扔在一棵桃树下面。”陈婆子答道:“作孽哟,分明是刚生下来就给扔了,要不是我善心......”
“你善心?你怎么看也不像个善心的,如何肯捡了孩子来养,怕不是那孩子随身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沧宇心思细密,立刻想道。
“是,是有点银钱,可,可这么多年,也使尽了呀,老婆子现下委实一穷二白,一点养老钱都叫那不成器的儿子败光了。”刘婆子又高声哭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