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柳絮所说,徐玲知道不过是简单的事情,遂伸出了五根手指头,大有狮子大开口的意味。
柳絮摇了摇头,伸出三个手指头道:“一方面我现在吃紧,另一方面也算是帮你历练你的人,两下相帮,三十两,不能再多了。”
徐玲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已经改名叫“拂柳”的鹰八,以及改名叫“文竹”的燕衡,狠下心点头道:“好,就当历练了。”
两人算是答成了协议,柳絮将银子给了徐玲,一脸笑意的拍了拍徐玲的肩膀道:“徐东家,你这训练新人,还得加把劲儿啊,得言传身教才行。”
徐玲微不可查的脸色一红,回唇反讥道:“没有柳姑娘上心,走哪里带到哪里。”
二人相视一笑,柳絮便告辞离开。
走过燕衡身侧之时,笑道:“‘文竹’,这名字太过阴柔了,却是练得一身的汗味儿......”
柳絮拿出帕子,状似要给燕衡擦汗,燕衡急得一侧身,一股子香气还是卒不及防的吸进了鼻翼之中。
燕北忙一把扯回了柳絮,脸色十二分不悦道:“絮儿,我们该走了。”
心里满是紧张的柳絮,完全忽视了燕北这次叫的是“絮儿”,而不是“絮儿姐姐”。
二人出了娇公馆,见一袭白衫踏上门前的一辆马车,车夫忙掩了面,马鞭在空中打了个响,随即打马而去。
柳絮呵呵一笑,还真是有大胆的人白日宣淫,请倌公上门。只是这马车怎么会有一种熟悉之感呢?
不再理会马车之事,柳絮阴阴的回头望着娇公馆的匾额,嘴角上扬上扬再上扬,笑着摸了摸手背上淡淡的一道痕,最后笑眯眯的对阿黄道:“阿黄,姐姐即报了自己的仇,也报了你的仇了。”
看着柳絮摸着手背上清晰的疤痕,燕北这才想起,这还是他第一次上山祭奠阿黄时,燕衡抽鞭子抽的,当时的她,被一个色-痞追着,自己却是连救都没有救的,想想都汗颜。
这疤痕已经很久了,竟然还是这样清晰,这燕衡,着实是可恨,怎样惩罚都不为过,还有那个姓徐的老鸨子,胆敢调戏自己,怎样惩罚也不为过......
燕北不由莞尔,小丫头确实一箭双雕,反了两个仇,即使为了她脸上得逞似的笑,这解药也不能用......
二人匆匆回了柳河村,柳絮怕刘家出手强嫁刘氏。
回到家,果然如自己所料,家里一片狼籍,趁柳絮不在家,王氏带着王家人,冲进家门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