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纹浅浅,手指又根根如玉,宋月稚垂眼,及其细小的缓了一口气,接着将自己的手搭在上面,借了一把力气。
江汶琛没想小姑娘居然不害羞了,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伸了另一只手去接应她,没想她扑在他怀里,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
清淡的梨香绕在鼻尖,她的身子很软,似乎是紧紧依着他,将自己托付在他身上,仿若抱了一团软绵绵的云雾似的。
一时间,江汶琛有些僵硬。
接着他轻抬手,环住姑娘细如杨柳般的腰,泄了一声轻笑:“怎么了。”
她贴在他锁骨处,伴随着细小的呼吸轻扫出热气,江汶琛微微滚了滚喉结,又抱紧了她一些。
她道:“想你了。”
那几个字咬的又轻又闷,是从心升到喉间,最后抑制不住的脱口而出,听着其中的绵绵软软语调,便让江汶琛觉得她仿若一只委屈的猫儿,听得他心都化了。
他又将她往怀里带了带,仿佛要与她融为一体。
他气息绵长,又温热似火,“嗯知道了。”
他又道:“我也是。”
昨日解了婚约,他便拜托艿绣给宋月稚送信,没想她居然一早便到了京都,还是以这种方式相见,意料之外又满心炽热。
宋月稚屈指抓着他领口的衣襟,好半响按捺下飞速快跳的心脏,埋在他怀里思考接下来的措辞。
谁料想那人却说:“我居然不知道晚晚和国公府还有联系?”
宋月稚从他怀里出来,脸色微红,她这才想到适才童南口口声声断言她是浣莲阁的娘子,正是巧了。
她低垂着眉目,现如今她父亲似乎对江汶琛颇有偏见,也不知是何种缘由,袒露身份还早了些,得选个合适的时机。
于是她道:“国公小姐喜欢来浣莲阁听曲,自然熟络些。”说完又补充,“我等不及便提前回京了。”
她这措辞其实漏洞百出,但江汶琛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错处,毕竟宋月稚怎么会骗他呢,这是绝对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