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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霍总不要完只沉浸在顾小姐过世这件事情中。
谁知道……
他看着顾雨竹，感觉自己的三观在破碎。
顾雨竹忽然弯腰，以头抢地，不断地用自己的额头撞击着地面。
额头都碰出血珠来。
许久的时间，她才缓缓抬头，看向四周围的人。
张开嘴，从顾雨竹的口中吐出了两个字：
“霍砚……”
林至云的瞳孔一缩，
“这是……”
是顾小姐的口气……
很多时候，顾未眠叫霍总就是这样的叫法。
冷淡的，疏远的，仿佛陌生人一般。
带着一点点独有的口音。
顾雨竹平日里叫霍总，一般都是叫霍先生，带着小女孩固有的娇俏和天真，还有崇敬和不敢靠近。
完不同。
顾雨竹张了张自己的嘴巴，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