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回来。”
千言万语，她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他的身世注定他以后要背负很多，要做很多事，她又怎么能阻止？尽管和他签了契约，那又如何，她从来就没有把他当仆人。
“嗯。”方初尧露出一个安心的微笑，她等他，那就足够了。
苗小兰深呼吸一口，眨了眨眼睛，“明天一大早就走吗？”
“是，要先回趟寨子跟大伯说一声，然后跟师父说一声。”方初尧坐在她身旁。
“过年的时候能回来吗？”苗小兰微微颔首。
“嗯，不出意外就能。”方初尧想伸手揉揉她的头发，但是一想到他刚才捡酒瓶子，手上沾了酒，酒味重，不想熏到她。
这么一想，他忍不住拉开一点距离，省得自己身上的酒味熏到她。
见他突然就躲开一步远，她不解的歪头，“你挪那么远干什么？”
“我身上酒气重。”方初尧诚实又乖巧的回答她。
“重不到哪里去，你过来。”苗小兰努嘴，拍了拍左手边他刚开始坐下来的位置。
方初尧犹豫了一下，慢慢挪过去，怎知道她直接就把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酒味钻进她的鼻子，苗小兰揉了揉鼻子，才发现很重的酒味真很难闻。
不过……只要是他，她都可以接受，她就是这么双标！
二人就这样沉默了许久，方初尧才道：“小兰，天色晚了，我送你回……”
苗小兰直接打断他，“等会儿，我不困。”
“好。”方初尧挑了一下眉头，嘴角噙笑。
半晌后，苗小兰突然开口，“你们这里……女孩子都几岁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