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玉看她脸色苍白无力,立马伸手轻抚七月,安抚着她说:“公主,没事,没事了!”
刚才七月在梦中明明看见了冷暮言笑自若的在向她招手,当她正浅笑着靠近的时候,那人突然凶神恶煞的用匕首往她心上狠狠的一刺,她只感到了痛不欲生。
无论即玉如何安抚和呼喊,七月都没有任何的反应,现在她只记得冷暮那毫不留情的一刀,彻底的激化了她心中的恨。
见七月没有反应,平时稳重、镇定的七月也心急了,她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情况,都急得在一旁默默的淌眼泪。
即玉的泪滴在了七月如削葱般的素手上,泪水的寒冷激醒了在自己世界中的七月。
她转眸恍惚的看着泪眼婆娑的即玉问:“怎么哭了?”
见七月恢复了神采,即玉抬手擦了擦泪笑着说:“公主,奴婢没事,见您没事,奴婢就开心。”
其实就在七月睁眼的那一刻,冷暮所乘坐的马车和七月的马车迎面而过,七月揭帘儿的时候已经走远了。
当七月心痛的时候,冷暮也感觉到了心里就像是有一根刺在扎着,让他一阵心悸却不知是为何。
痛的他轻呼出声,连马车外赶车的冷河都听见了,他急急出声问:“王爷,您怎么了?”
“没事!”即使痛到了极点,冷暮也咬牙坚持住了。
冷河想想没有继续说话,也将自己想说的话咽了回去,当他看见七月马车过去的时候,他就知道这肯定是萧阳公主的马车,只是可惜了他家王爷只能暗暗伤怀。
可是他还没有想好怎么用语言将这个伤心的事实告诉冷暮,就听见了冷暮的呼痛声,他也不敢继续的往下说了,之前就被警告过不许再提起萧阳公主,现在他更不敢说了。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萧阳公主和自家主子就这么错过了,自家主子还得忍痛娶一个自己不爱的爱慕虚荣的女人。
马车渐渐的缓缓前行,两人的距离也越来越远,心里的痛感和不适感也慢慢的减轻直至消失。
七月为了不让即玉担心就安慰着她说:“即玉,我没事,只不过梦见了一些恐怖的事情,都过去了。”
直到现在即玉那颗高高悬起的心才慢慢的放下回了原位,看七月之前的情形,即玉很是担心,更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她差点都下车向暮西求救去了。
七月见即玉脸色已经和平时相差无几,她陷入了沉默,实在是想不通究竟是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难道真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才会在梦中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