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忻倒是没有说不可以的意思，只不过以前商从舒没对她做过那种事。
连最普通的，在她身上进行指教的次数也不如她主动的频繁，突然一下跳度那么大……她才被震惊到。
“你又不会，装什么。”风忻低声打趣，看商从舒眼神却明显不对劲起来。
她揉揉商从舒的脸，把人抱在边上，起身去厨房，准备装些盐水过来给商从舒擦一下身上的痱子。
时隔久远，她已经记不清第一次用那种方法取悦商从舒是什么时候了。
只记得那晚商从舒很放不开，足尖在被单上不安画圈，一副随时都能哭出来的模样，怂了吧唧的问她，“姐姐真的喜欢这样吗？不会奇怪嘛？”
“不奇怪，我喜欢。”
商从舒扑进她怀里，和她卷入被子滚成一团，额头抵在她胸口，别扭说：“可是、可是、我担心给你感觉不好……”
商从舒也喜欢，但她是作为享受那一方的喜欢，担心主动方的感觉不好。
就因为商从舒这么随口一提的顾虑，在她们上一世交往的二十年里，风忻从来不让商从舒用别的方式给自己弄。
风忻接了一盆温水，放了一些盐适中调和。
出来的时候还能听见商从舒趴沙发上嘀咕，“我怎么就不会啦？我看了很多教学，你不给我实践机会，我要写长文投稿到女同博主吐槽你……”
风忻捕抓到特殊信息，“嗯？上哪看的教学？”
她把人揽过来，让商从舒平躺在腿上，巴掌大小的帕子泡在盆里，被她拧的半干，带着湿帕探进睡裙领口，在上面起痱子的部位都扑湿一遍。
等前胸腰腹擦完后，商从舒翻了个身，乖乖让风忻擦后背，含蓄回：“当然是在你这里看的教学，还能上哪看？”
说着说着，她的脸枕着手臂没露出来，耳朵倒是红透了，分贝越来越小，又道：“……谁让你每次都不关灯，我只能被迫偷师了。”
风忻把用盐水擦过的地方，又用清水再抹一遍，拿爽身粉倒一些在手里。
她的手心在商从舒腰脊由下至上抹过，途经蝴蝶骨轻轻揉转，商从舒的皮肤很娇嫩，腰身也软，抚在指尖无数次，回回都能让她眼波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