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的,我们都做了。”
谢正凝声道,“不能做的也尽量做了,再说不管我们做了多少事情,一天以后,我们能依靠的就只有我们四个人和周舒,现在不养精蓄锐,还能做什么?”
谢迅微叹口气,“也是呵,如果真的酿到冲突那一步,我们可没有三家那么多的死士。”
“有也不能用,獬豸族每个人的命都很宝贵,岂能随意浪费?”
谢正皱了皱眉,沉声道,“我等便罢了,既然决定了这么做,死则死矣,无须多想。”
“哪有那么容易死,你们说得也太过于了,”谢州终是把那杯酒喝了下去,随即爆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哈哈,不说我们两个,辅国你堪比修行者准圣的实力,在獬豸国谁能动你?”
谢正摆了摆手,“那个林谦就可以。”
谢州脸色微变,“他又不会来,但说起来他教了周舒不少东西,周舒不会……”
“护国,你再说我可真翻脸了。”
谢迅瞪了他一眼,把酒给他斟满了,“我说了两遍了,周舒不是那种人!”
谢州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赔笑道,“我这不是担心么。”
“担心也用不着。”
谢迅跟着喝干了酒,缓缓道,“护国,辅国真正担心的不是林谦,而是在场的獬豸族人,还有国主,真的冲突起来,恐怕有不少被三家蛊惑的獬豸族出来对抗我们,那时候又该如何?”
谢州不觉叹道,“我也就怕这样。”
谢迅又道,“修行者可以毫无顾忌,完不在意獬豸族和獬豸国的损失,甚至还能挟持国主,而我们呢?束手束脚,就算辅国有十二成本事,能发挥出来的恐怕还不到五成。”
谢正看了他一眼,颇含深意,“呵呵,应该不止五成。”
“那也不够啊,”谢迅顿了下,不无感慨的道,“陆家是有道器的,还不是一般的道器,听说寄养了陆家数十代家主的精魂,真要动起手来,恐怕是个血横遍野的局面啊。”
“如果容易的话,我们也不会拖到现在才发动了。”